最後,還是決定參加英文系的Formal dance了。
這種感覺和以往有所不同,如果在高中時代,我會說這種舉動這是出於責任感,雖然聚會於我而言完全沒有吸引力,但看在高中同學都來參加記者會的份上,我還是會逼自己出現在重要場合,這是一種道義上的交代。
至於這次想參加,是出於心中想法。
我是個易於陷入不安的人,似乎永遠擔著無謂的心,對人也有所保留,或許是終於在英文系找到了歸屬感,所以才自然而然萌生了如此想法。
既然有要去的念頭,就得開始找舞伴,這是一定要的,然而,有口直言,這算是我的個人風格之一,想要的東西就去取,不會坐在那邊空等,所以,毫無考慮的,第一個出現在腦海中的異性就是我將邀請的對象。
很奇妙,竟然是Bass老師,會太老嗎?大我五歲的樣子。
我懶得去想為什麼,有些事硬是往裏鑽,不但會殺死腦細胞,也會加快老化的速度,而我不打算如此折磨自己。
於是到了禮拜六,課上到一半時,我迂迴的問了,我無法太直接,怪怪的,所以先把話題從我們聊到一半的Opeth轉到輔大我們班有人去聽過Opeth的Live,之後巧妙的轉到「對了,十二月初在輔大有場英文系Formal dance,你要不要去?」
「妳是在邀我嗎?」他有點吃驚,散亂黑髮下,那張疑惑的臉讓我的尷尬度瞬間升到100%。
「不然呢?」我微微惱火,心想,靠,你不重覆是會死喔:「你會去嗎?」
「輔大.....」他歪著頭想了一下:「我對那邊也挺好奇。」
所以,你已經接受邀請了。我笑著替他說出這句話,現在回想起來,也覺得自己似乎強勢了點,但它發生的很自然,所以說,Who cares?
「應該沒問題,」邊說,他一面輕輕刷他的幻日樂曲,之後臉上浮現苦惱的表情:「要盛裝打扮嗎?」
「這次的主題是印度風,」我說:「有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讓你考慮怎麼把自己弄的像個印度男。」
又皺眉頭了,幻日的Bass手:「印度男是怎樣?」這個問題讓我有點膽怯。
「大概像.....甘地那樣吧。」
之後我們爆出笑聲。
「好吧,我去的話,你們會準備VIP房招待我嗎?」他半開玩笑的問。
「你想要什麼?」我認為回答這種問題的最好答案,就是另一個問題。
「I need some place to sit」自從上英文系之後,他就就開始玩起烙英文遊戲。
「Of course you can,」我笑著說:「you can even lie down.」
「我怕自己get drunk.」他說:「會有酒嗎?」
我告訴他,當天可能會有紅酒喔,而他又輕笑了一下,似乎在說「還真的咧」。
總之,目前舞伴應該暫定是他,有什麼變動,到時候再說吧,根本不急,再說,跟女人跳也沒什麼不行。
- Sep 30 Sat 2006 21:32
舞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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