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起的很早。
九點多醒來後,身上壓著昨夜看到一半的「挪威的森林」,清醒後不想動,賴在床上讀了幾頁perfume,不懂的單字一樣懶得查,只因為字典在必須下床才能拿到的書桌上,之後打開In flames開始聽,天哪,音響又呈現整夜沒關的狀態,還停在古典音樂FM99.7,昨晚聽到的是爵士樂,主持人似乎很喜歡已死的Bebel Gilberto,不斷放她的歌,還有那首Samba da Benção真是百聽不厭。
- Sep 08 Fri 2006 16:23
這樣又是一天
- Sep 04 Mon 2006 11:08
生日宴血腥紀實‧序章
看它之前你們必須知道,這篇文可說是得來不易。
從以歪斜步伐搭上捷運到如今真正完成的這段時間內,我花了N杯醒酒咖啡,躺在床上忍受一夜的宿醉,沖了N次冷水,逼自己High到病態的心穩定下來,難道這就是放縱的代價嗎?
- Sep 01 Fri 2006 10:23
Madder mortem - My name is silence
- Aug 30 Wed 2006 09:53
繭
與即將共處四年的英文系同學、學長姐見面後,心靈在充斥吵雜的環境中被強烈掏空,其虛無程度之可怕,讓我在接下來的夜晚面臨思緒崩解的危機,連半個文字都吐不出來。 人果然不是得以輕易改變的東西,原本厭惡之物,也不會因環境有所改變。 那場聚會於我而言是無聊透頂沒錯,吵鬧、無比的嘈雜與空泛話題,要我這樣渡過四年,我寧願當個啞巴。 不是我不善交際,要我長袖善舞也可以,但我漸漸的累了,虛偽的下場,必須付出代價的人會是自己,最後什麼也得不到、無法留下。 完全無法快樂起來,雖然我帶著期待出現,但當我看見那帶著微笑面具的我出現在他人眼中時,我便開始強烈厭惡自己。 微笑已經開始讓我反胃,我怎麼還笑的出來?在那場合露出的笑容是我在世間最醜陋的表情。 對一件事徹底厭惡的下場就是切割與禁絕,我的心靈扭曲、蒼老頹敗如枯萎之樹,想的太多,已如蔓生樹根逐漸接近地獄,與絕望黑暗拉扯已用掉我所有的力氣,我無力再應付外面那些。 無法微笑的日子快到了,他們大概永遠不會知道的吧。 我所追求的恐怖快樂與毀滅交纏,孤寂感消失,往前看,便看到與自己神識鄰近的死亡。 死不是行為,而是一種煙霧般的思想,在這虛幻的領域中,解藥不曾存在,誰也無法得救,只有一個個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的靈魂,自我毀滅後短暫的療傷止痛、之後再次毫不留情的毀滅自己。 痛苦、實在太痛苦了,這種感覺不時彌漫於生命之中,卻不曾有確切的理由,我們為什麼總是在痛苦? 這樣的我們,是早已破繭而出,還是永遠無法羽化的飛蛾?
- Aug 28 Mon 2006 19:31
Madonna - Frozen
- Aug 27 Sun 2006 21:44
迷途
偶爾回憶過去,發覺一度珍愛迷戀、即使付出生命也欲換取的事物如今已變的一文不值。
彷彿聖物由具有神秘意義的殿堂墜入花花世界的無底洞,這種感覺除了讓我無奈發笑之外,更讓我再次體認自己攻不可破的冰冷面。
- Aug 21 Mon 2006 18:12
Too late for any rescue
我該如何救你?親愛的,雖說一部份的我渴望殺害你、深深破壞你,但我怎麼辦的到?我又怎麼確保自己向兩極拉扯的心能夠承受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