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愛死Listen Flavor的衣服了(Photo by Laya)
好久沒打網誌了,不過期末考以來我發現自己是個很愛自討苦吃的人,好像不自虐一下就會死掉似的。首先是為所有報告選了超難做的題目,包括比較文學的藝術消亡論,輔助書目研究的玫瑰芳療和作文對話課的犯罪生理學等等,關於比較文學報告,題目訂下去的那一秒我就發現自己完蛋了,因為它簡直是全世界最難做的報告。
Joseph Kosuth Three Chairs of One
比較文學顧名思義就是要有比較物,我原本打算比較法國的兩座凱旋門,不過藝術消亡論牽扯的層面很廣,所以如果對建築材料沒有基本認識根本做不出來,所以我到最後乾脆決定用Joseph Kosuth的三把椅子和金字塔來做比較,不過我相信這樣的報告台下一定沒人聽的懂,搞到最後,我終於決定把萬里長城和Running Fence拿來比,不過還是很難做,這種牽涉到理論的報告都一樣難寫,就算我是英文系,閱讀美學方法論的原文也有一番難度。
打報告ing
玫瑰芳療的書面報告好做多了,不過難的是口頭報告,一人好像要20分鐘的樣子,我就等著無言吧(希臘羅馬課時失語症發作,我體驗到瞬間無言的感覺)。
今天考完了兩大科,語言學和作文對話,子音母音的定義忘了,交考卷時兇惡的看著生猛海鮮(語言學教授),之後發現這麼做一點意義也沒有,唉,木已成舟,不如出教室之後找個路人把他海扁一頓?不,我小時候會這麼做,不過我老了所以提不起勁,我只想回家睡覺之後買豬排蛋當早餐,人生想要這麼懵昧的過也可以,因為人老實說是一種莫名其妙出生、之後又莫名其妙死掉的可悲生物,我一定要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?這樣下去,難道我要學屈原跳汨羅江?老實說,如果他現在出現在淡水河邊,十年前的我會拼命救他,五年前的我會把他踢下去,三年前我會欣賞他跳河之後假裝什麼也沒看見,現在我猜我會跟他一起跳。
很好,什麼也沒改變
睡過之後頭腦好像有清一點,下午回到教室開始寫作文,題目很正派,如爸媽知道的永遠比孩子多、畢業公演必須由大四學生一手包辦、外文系應把第二外語的必修學分增成八個等等,我選了第一個,因為覺得其他題目都必須有數據才能掰,我討厭亂說話,爸媽那題是唯一可以公然亂掰的。
寒假將至,很快的1/26我就會和家人一起去京都,因為我們都受夠那群親戚了,誰說一定要在台灣過年?不過因為必須寫童書,所以得帶筆電去,我的人生就是這樣,真正的休閒少的可憐,不過也比空白的好。
我原本是個很激進的人,不過我發現自己的激進並沒有消失,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呈現出來────沉默。沉默有時候可以很尖銳,不過比言語中傷好一點,我只是不想發出聲音罷了,不代表我對世界的憎恨有半分減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