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生‧活 (97)
- Aug 22 Tue 2006 10:58
魚的耍心機
- Aug 15 Tue 2006 10:30
入學通知
- Aug 13 Sun 2006 18:16
大學生活序曲
- Aug 05 Sat 2006 10:53
練小提琴
如果與鋼琴相較難度的話,在我眼中,小提琴的難度絕對是鋼琴的百萬倍。
鋼琴有按鍵,只要出力在十根手指的第二關節,讓鍵盤接收力量,它就會忠實而聽話的彈回來,聲音的回收率可說是百分之百。
- Aug 04 Fri 2006 12:06
練鋼琴
早知道就不要隨便答應別人了,自從和老師說好彈李斯特之後,老師給的譜一打開就是帕格尼尼練習曲,是怎樣啦,那傢伙根本不是人啊!除此之外還有巴哈和蕭邦,巴哈我還蠻喜歡的,練起來架輕就熟,蕭邦就煩了,好聽是沒錯,但彈久卻出現感覺都一樣的問題。
的確,比起蕭邦,我更喜歡巴哈四平八穩的樂風,它就是特別合我意,怎麼聽都好聽,沒為什麼,但這不是重點,因為還有莫札特。
- Aug 02 Wed 2006 19:19
米蟲 I had become
眼看同學開始打工賺錢,更顯示了窩在家裡寫小說、睡大頭覺的我的「米」。
我當然也動過打工念頭,因為花自己賺的錢是件很爽快的事,所以一個月前,我就上了104人力銀行,卻發現沒什麼工作是我想做的。
- Jul 07 Fri 2006 10:06
恐怖家庭醫學
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一個名為「恐怖家庭醫學」的節目,似乎是每週三晚上十點在緯來播出。
看了這節目之後,我心中真是充滿感觸啊‧‧‧
- Jul 05 Wed 2006 21:51
Again
- Jul 03 Mon 2006 22:29
完結&回顧
- Jun 29 Thu 2006 14:05
不朽
- Jun 11 Sun 2006 01:04
超溼的畢業典禮
我才懶得說那白癡典禮呢,但還是講一下好了,注意,這不是本篇重點。
首先,本校請了名嘴議員來致詞,或許是政客的惡習吧,他們講話習慣裝腔作勢,之後用一堆沒意義的文字讓演講變的又臭又長,外加那天剛好下著大雨,天殺的,別人有雨衣可穿,我這可憐的美育獎得主被規定脫掉雨衣,站在後台淋雨等待領獎,又濕又冷又黏,想衝到台上砍人的心情不是一言能盡的。
- Jun 07 Wed 2006 17:45
貴族
世界何其狹小,走在回家的路上,便與死黨的祖母見面了。
年幼的記憶中,她向來安靜而優雅,沾戀一身酒紅色旗袍,即使年過半百,旗袍下修長的小腿和穠纖合度的體態仍散發著溫文貴氣,我從母親那兒得知她年輕時是個官家小姐,追求者眾多,「當時她去旗袍店訂袍子,腰身可是一吋也不用修哩。」母親如此告訴我。她最後也因父命嫁入了富貴人家,我看過那本黑白相冊一次,是與死黨在倉庫的尋寶遊戲中發現的,裡頭是她與丈夫的合照,年輕的她風情萬種,眼眸如星,一頭烏黑秀髮在腦後盤成整齊的髻,面頰削瘦,披著華貴皮草,耳上掛著一副珍珠耳環,她丈夫也是英挺哪,兩人配在一起,在那黑白畫面中,恍如中古貴族。
- Jun 04 Sun 2006 10:31
垃圾與香水
波特萊爾曾說,面對無知的死老百性,文學家無法拿出香水,因為它會激怒群眾,但朝他們投擲精心挑選的垃圾,卻有一堆人會搶著要。我也寫作,但我心裡明白,它們都是得以付之一炬的垃圾,空疏浮泛,帶著一點讓蒼蠅興奮的血肉。抱歉,我生性頑強,對善良抱著鄙夷,所以即使是出自於我的垃圾,也必須符合我的毀滅原則,你可以稱我為撒旦的臣僕。
- May 31 Wed 2006 12:10
「吻」
- May 30 Tue 2006 20:02
惡魔的日子
進入那個班後過了兩天,除了疲憊外,還有一種由裡到外被人掏空的感覺,就當四周同學在那窄的可憐,牢籠般大的教室低頭苦讀,教室只剩兇惡班導來回走動的鞋聲時,你知道我要說什麼?沒錯,寂寞感又升上來了,雖然桌上也疊著厚厚的書堆,不過,太可怕了,不是,我到底在幹嘛?讓我稍微回想一下吧,首先,沒錯,坐在那由不得你移半分的椅子上的身體,的確是個叫唐詩婷的身體沒錯,那個身體現在為了不想惹上麻煩,所以正順從的45度前傾,幾乎快和高起的書堆接吻了,但是真正的唐詩婷在嗎?搞不好不在,因為在那地方,我的名字是G9,可笑的只和雲霄飛車差了一號,是堆沒有靈魂的血肉複合體,果然哪,才去的第二天,我那習慣自由、我行我素的免疫系統就無聲抗議了,約上午九點開始鼻塞,擤完了自己的、和周圍同學所有的衛生紙,中午失去吃飯胃口,下午開始發燒,但鼻塞還沒停止,所以擤鼻涕的噪音終於引來的魔鬼:「G9,妳是怎麼了?不舒服嗎?」他高大的形影漸漸在我眼中暗沉了,直到稍微回神時,我才發覺自己很挑釁的趴在書堆上,為什麼魔鬼會過來呢?是因為覺得我可憐還是覺得我吵,我早已無法分辨了。「我現在頭很痛。」我應該是這麼回答鬼的,之後,他叫我安靜的離開,特別為我開了那道關住所有人的鐵門,就在鐵門在我身後鎖回去的剎那,我隱約感覺到無數冰冷的眼神暗暗散放著光輝。「妳晚上要回家嗎?」他問。我點點頭,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自己就快哭出來了。「給我妳家人的電話,我必須先跟他們說。」他冷冷的說,把我領到辦公室裡。之後打通了母親的電話,她畢竟還是了解我哪,一聽到只是嘆了氣,之後就讓我回家。「我真的生病了,不是故意想走。」回家之後,看見正在廚房包粽子的母親,想到明天是端午節,雖然前額仍舊滾燙燙,心卻一下子雀躍了起來。「快去洗澡,妳爸爸今天要加班到很晚,不要回來才跟他搶。」沒有往常的責備、沒有問候,這詭異的溫馨突然讓我對自己發誓,接下來的日子不管有多痛苦,就算心不在焉也無所謂,我要乖乖坐在椅子上,不去惹麻煩了。